[隨筆] 感觸

某位創作者轉述朋友的話：「如果某劇評人說這部好看，我就再也不信他了。」她的意思是，創作者應該有自己的主見，正如吃飯口味不合很正常，不必太在意別人的評價。這點我認同，尤其戲還在演時，有些話真的不方便說，只能藏在文字的弦外之音裡。

當有人問「為什麼票房差」時，列出了一堆她認為的賣點，我三秒鐘就回：「因為很難看。」這句雖然直接，但對部分觀眾來說，可能真是關鍵。觀眾為什麼要看戲劇系跳舞？舞劇本來就難講故事，更何況是訓練背景偏向戲劇的團隊。雖然有一派主張肢體表演應該看重本質而非技術純熟，但對多數觀眾而言，若訊息模糊、情感傳遞不清，就難以共鳴。

然而我還是給了好評，因為我看見導演在風格上的探索。他減少語言、強化肢體、套用熟悉的神話背景，讓畫面好看、企圖清晰。雖然完成度仍有距離，但這確實是一條值得實驗的方向：讓舞劇不僅止於美感，也可能承載某種敘事與思辨的深度。

所以我從頭到尾其實沒說這是一齣「好戲」，我說的是風格「有趣、有潛力」，某些畫面確實動人。如果問我為什麼觀眾不買單，答案仍是——因為現在真的不好看。但作為學院作品，它有不受商業框架限制的自由，也因此更有可能去開發一種未來的可能性。它的價值，不在完成與否，而在於提出了一個值得繼續走下去的問號。

=> 以上 with ChatGPT

 看到某人的某篇發言.

內容是在講, 她朋友, 就信誓旦旦, 這部如果那個劇評人給好評, 我就再也不信他的發言了.

他講述的重點, 應該是身為創作者, 應該要有自己的主見, 就像上餐廳吃飯, 口味不合很正常. 不該那麼看重別人的想法, 可能這次不合, 下次就合了.

我其實在猜, 他的他指的是誰. 如果是那個人的話, 我瞬間腦補, 有時候, 是否, 你們沒想過, 隱惡揚善, 基本上算是在江湖上走跳, 必得被點的技能. 看的出來他想講甚麼, 這算是閱讀的樂趣.

有時候, 有沒有想過, 可能因為還在上演, 所以, 某些詞彙都不敢提及, 只能透過文字, 隱約地透露?! 看到甚麼是不敢講但又想講的, 那就得去追尋文字的意義.

演完的當下, 直接說不好看, 我被徐說我在羞辱他. 演完的當下, 實在時難看到忍不住說了出來, 江說你終於說了. 那受傷的表情, 明顯就是此刻的他不想知道這個. 屍體那麼多, 起碼我沒有興致去踐踏幼小剛冒出頭的嫩芽. 就算演出真的很難看. (你比對一下, 那些商業型大作, 每次寫那個, 我都很自在, 罵的超開心的, 完全不用留情面, 護唇膏我寫得有多開心啊...)

友人轉貼某人的疑惑: 為什麼賣不好, 她列了若干她覺得是賣點的東西, 最後在質疑是否是因為檔期問題. 看到那個疑惑的沒三秒鐘, 我就直接回他: 因為很難看. 

講句現實的: 為什麼我要看戲劇系呈現舞蹈或肢體?! 我到隔壁看舞蹈系的不就好了嗎? 為什麼我要看戲劇系苦練的肢體, 而不是看舞蹈系訓練了五六年以上的律動?

對我而言, (這是我自己的觀察), 舞劇本身要單純, 因為舞蹈能傳達的資訊有限, 很多時候, 他花了五到七分鐘, 只能講述某個概念. 而且還僅僅是一個行為. 所以, 某種狀況, 他很適合親子劇或是單純的戀愛劇.

我會覺得那部有意思, 就是因為, 他似乎試圖在讓舞劇能更進一個層次. 文本似乎想要引導觀者思考, 但他又朝耳熟能詳的經典為背景. 減少了對話, 增加了肢體, 讓畫面好看的同時, 試圖讓舞劇令人有更多的體悟. 

這麼說好了, 北藝舞蹈的公演, 很常就是七支不同主題的舞蹈, 那根本不成為一個故事. 臺藝舞蹈有部舞作, 他在講胭脂扣. 臺北市立大學運動藝術系, 我曾看過他們用肢體, 去演出便利商店的一天?! 我會覺得, 目前這支作品, 是有意思的, 七個不同的小故事, 因為單純, 所以肢體能夠處理, 而又因為故事內的發人省思, 所以讓整體令人深刻印象.

概念是好的, 但是實作就, 有待觀察!! (所以我才會想要多刷阿.............................) 先不說別的, 能夠挑起觀眾欣賞的興趣, 我就得給好評. 雖然我會直接說, 他賣不好就是因為難看. (沒仔細看, 我都在強調, 導演在嘗試新風格, 而那個風格還沒確定, 我都避開不談這個作品好看與否ㄇ, 我強調單體的畫面, 而非這是否一個好表演)

我的直覺(這得確認), 編劇太多巧思, 得要看劇本才能知道, 他的某些選擇, 鑒於選用希臘神話, 會知道的真的很少. 好啦, 我事後有去查腳色對應名稱, 似乎有兩個是女神的名字, 可是演出是選用一男一女, 其實我滿好奇, 男生那時候叫女神名的時候, 他是怎麼演的, 這種神明, 又不是雅典娜, 誰猜得出來. 還有一個章魚女神, 我查資料, 他是阿基里斯的母親, 因為她被宣稱生的小孩會贏過父親, 所以宙斯跟波賽頓都不敢娶她. 知道這個典故, 就能知道, 為什麼劇作家會安排她去幫主角一行人.

表面上, 我好像稱讚了那部演出的不少東西, 但實際上, 應該可以發覺, 集中火力在定位: 導演的勇於嘗試新風格. 然後就是描述這種風格的特色. 但, 我始終沒有說, 這種風格是否好看阿...... 沒看到有一句很白嗎, 當是風格, 喜歡與否, 就很難說阿. 

你會想看戲劇系跳舞嗎? 恩, 我想這就是這部戲很難賣的理由阿. 舞劇本來就很難說故事, 尤其又是一群練舞沒有很多年的人. 是有一派跳舞不在乎純熟, 在乎表演者的本質, 所以我能接受這種舞蹈風格, 也能說, 這是導演編舞能做出的唯一選擇. 但本質上, 她依然沒有處理好, 舞蹈很難述說深刻劇情的能力. 當然, 因為她還在路上, 所以是可以被原諒的. 但是本質上, 觀眾可以等她成熟了再來看阿. (你看, 我又繞回去了, 導演嘗試創新, 在學校製作裡, 是應該被鼓勵的, 但這條路能否走通...... 很難說阿, 完成度不高, 就很難判斷, 我覺得她等於是提出了這種風格的一些可能性發展, 至於比重要如何拿捏, 適應那些題材, 這都得要靠實作才能知道如何篩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