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7日 星期日

[戲劇] $900_重述:街角的兇殺案 The Repetition Histoire(s) du théâtre (I)_米洛・勞_2019TIFA

$900_重述:街角的兇殺案 The Repetition Histoire(s) du théâtre (I)_米洛・勞_2019TIFA

60.

我沒有得到超出節目單的資訊.

我知道, 有人上車, 然後有人死了.

我也在劇中看到了這一段.

然後呢?

其實我比較想知道, 如何避免這種狀態, 為何會造成這種狀態. 社會的安全網如何建構, 又或者他是如何破滅. 犯人跟受害者的心態是甚麼? 社會中的其他人是怎麼想的, 而不是種事不甘己的態度; 還有這件事情為何而重要.

看著訪談紀錄, 導演似乎有意要將這一切單純化, 就是事情的[重述], 再度呈現.

而我想說, 我為何要來看[史書]中的這一小段.

他不具有娛樂性, 也不具有教育性, 幾乎得要靠自行腦補.

聽著如雷的掌聲, 謝幕長達四五次.

我持續困擾著, 我真的很不喜歡這種虛無的呈現.

會是因為沒有接地氣嗎?

假設同一個導演, 對於劇本一樣的處理, 但是事件換成了[鄭傑].

面試的演員, 依然談論著人生, 工作, 苦悶.

或許同樣的事情會在想像中發生.

[法比恩在監獄見到溫德根的時候,跟溫特根說了這些話,說:我們有同樣的生活,溫德根看著法比恩說,你很幸運,可以演這齣戲,這是大好的機會,你要好好把握。]

直覺的, 我想到了紐西蘭總理.

「你永遠不會聽到我提到他的名字,」Ardern 說。「他奉行恐怖主義,他是個罪犯,他是個極端主義者。而在我說的每一句話裡,他將保持無名無姓。對於其他人,我請求你們,說出那些我們失去的人的名字,而不是那些奪走他們性命的人。他尋求著仇恨和惡名,但我們紐西蘭人民不會滿足他——我們甚至不會給他一個名字。」

或許, 熟練的劇場訓練, 會讓演員快速的設想, 換作是他, 會在當下演出時, 表達出甚麼; 又或者當她在舞台上演出時, 會想像著甚麼.

可我不能理解, 他們不是他們, 當我知道有些人是素人演員時, 我更在想, 演員們真的知道那些真實發生時的痛苦嗎? 因為無法經歷, 所以要靠想像; 如果單純只是呈現, 那我去看文字就好, 真的不需要進劇場. 尤其在這種瀰漫著[你懂得]氛圍, 而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些甚麼.

阿, 而且我很不爽, 為甚麼看戲, 我還要決定你的生死; 既然你都是玩假的, 那就不要亂挑釁. [我指最後, 演員先說, 他會在台上上吊, 他只能撐二十秒, 如果觀眾不來救他, 他死, 如果觀眾來救他, 他活. 拉出繩索, 掛上, ..... 腳怎麼不踢? 為甚麼, 來看戲, 還要決定別人的生死. 如果是真實, 生死真的沒有那麼廉價, 作這一齣鬧劇, 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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